过度紧绷的神经和长时间的对局，让他的手指感受到了些微的僵硬和不适。
胜利结束完战斗的五人，眼瞧着教练越来越面无表情的脸和越来越扭曲的眉毛，心头的警钟不断在敲响。
“你们觉得你们打得怎样？”
“很不好。”
“没有默契。”
“没有交流。”
“玩得很菜。”
还没等教练开始点评，五人组就已经轻车熟路般地自己贬低自己了。
“你们这......”教练扑哧地笑了出来，然后又一本正经地绷住说：“说得这么快，那你们先自己复盘试试。”
说干就干。
四个人以乔安栀为中心，左右两边把椅子拉近，蒋龙和夏楠则站到他们身后，几个人对着大屏幕。
坐在中间的乔安栀边听边说，手上的动作也没停。
“好了，我觉得差不多了。”乔安栀双手合十，把本子合上，礼貌地抬头看着教练。
“行。”教练晃着椅子，头斜靠着椅背，手指头漫不经心地转动指尖上的磨砂黑的圆珠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