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如果生气了,应该怎么哄呢?”庄穆百思不得其解。
从重症监护室出来,病区主任给他打电话说商量一下诊疗方案,庄穆应了。
“怎么样,病人术后反应正常吗?”商量诊疗方案之前,主任先问了一下。
“正常。”庄穆翻着手里的病例和片子,“三个患者啊。”
“对,一个一岁多孩子,复杂先心;两个重度主动脉夹层。”
“嗯。”庄穆皱着眉,想了一下,“我觉得五十三岁这个,不适合手术了,自身体质太差,病情也比六十二岁这个主动脉夹层重一点。”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家属不同意,一直说要做手术。”
“就算硬做了,患者本人身体耐不住,又有什么用?”庄穆想起昨天死在手术台上的病人,“手术本身就是风险,一刀子下去意味的就是一路的破坏,一定是病灶的风险大过手术的风险,才会选择做手术啊。怎么能反着来。”
最后还是没做,庄穆跟家属沟通了一下,表情生硬,语气也不太好:“昨天也有个病人,身体不适合手术了,家属非得让做,结果你们想知道吗?”
家属愣在原地。
主任见状连忙在旁边补了几句,安慰泪流满面的家属。
结束后,主任问庄穆:“心情不好?”
“没有,天生长这样的脸。”庄穆推了推眼镜,刚好身边走过胖胖的护士长,问她,“今天几台手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