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告诉我,这玩意儿出自八王寺。但在第一楼中时间太短,太匆忙,我没顾上问释定大师。”
赵让重新坐回原位说道。
“你问他也不会告诉你的。”
“嗯,我知道。”
赵让点头应道。
一件事让一个人说最好,否则即便都是出于好心,也会让听得人乱了心神,很容易走了反路。
“你可知道门的立宗之本是什么?”
赵让反问道:
“你是说天下道门,还是单指白鹤山?”
老人解释道:
“天下道门,只有一个根本。”
“我不知道。”
“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
赵让有些不屑。
这句话他不知听过看过多少遍。
街头巷尾故弄玄虚的江湖术士们,十个有九个拿这句话当糊弄人的切口,以至于赵让并不觉得这其中蕴含着什么深奥的道理,无非就是他们用来自我标榜,好似自己有多厉害,能推演出大道遗漏下的那“一线生机。”
“修道本就是与天争运,与地夺时,与己争先的过程。那些骗子们的说法倒也没错,只是他们的立场不正,才让你觉得这话是歪的。”
赵让皱着眉头说道:
“怎么,难不成这位也信这个?”
说话间,他眼神撇向吕祖的金身。
老娘回答道:
“他当然是信的,不然这话怎么能成为道门的根本?若是没有那一线生机,又怎么做到我刚才说的三点?”
赵让抿着嘴,心想兴许根本就没人做到。吕祖的传说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谁还能站出来拍着胸脯打包票,说自己亲眼看着他以飞剑开天门后白日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