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槟才收敛了颜色,道,“我哪能忘呢,芮雨姐,这不急着赶回去嘛,只不过景姝自己尽管去安排她侄儿的补习功课,这会儿才耽搁的嘛……”
“你还狡辩!”芮雨叉起腰,跺着脚。
淦槟偷偷看了眼芮雨脸上的颜色,小声道,“不狡辩,赶路要紧啊,芮雨姐!”
此次来回,行色匆匆,甚至未来得及给送侄儿在外去上课的景姝一声报备,便亟亟出发了,巡山水,跋涉崎岖的山路,到午日高高当空的时候,他们总算回到了桥雾坡。
推开院子栅栏的那一刻,便迎来了景姝的匆匆跺脚,她看见了大伙,朝院子里匆匆赶了几脚,拉过了芮雨的手,“雨儿,你得好好交代,这一整夜你们都到哪儿了,可知道你们一夜未归,没有个消息,我有多担心你们嘛!”
芮雨憨憨笑着,安慰景姝道,毕竟她作为队长,却一日未能明白自己队员的行程,担虑之情可想而知,“姝,我们这不是回来了嘛,桥雾坡的百姓没了水源,这吃饭饮水是个问题,青年人也未能泛着竹筏在青山绿水间作乐饮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