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沈成济心里跳得不成样子,他还是第一次跟窦华容说这样的话。
窦华容也听了稀奇话似的抬眸看了看他,然后便小心地靠在了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年幼时候,她跟沈成济一起躲在寺庙的破板后面,她也能这般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沈成济总怕身上脏弄坏了她的衣裳,其实沈成济并不拖沓,他是很爱干净的,衣裳的袖子和鞋边都整理得很干净,他不爱熏香,衣服上便有一股皂角洗过之后,太阳晒过的味道。
沈成济搂着这个女子的肩膀,她的肩膀跟所有女子一样,瘦弱又单薄,不像他想的那样,像是披着铠甲,也不像男子一样敦厚,她或许也只是个平凡的女子罢了。
如果他能早些顿悟这一点,也许就不会错过许多时光。
沈成济拎起野鸡的脖子,又用衣服兜著几颗野鸡蛋,找了一处有水的开阔的地方架了火堆,将野鸡拔毛去皮,清洗干净,穿到架子上烤了。
“华容,这次我特地带了些盐和孜然出来,上次在河边那鱼没什么调料,也不怎好吃,这次烤的肯定比上次好吃。”沈成济说着就干起来,他对吃很是行家,不仅带了盐和孜然,还带了几味香草料填进了野鸡的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