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谴责他什么呢?背叛、无耻、忘恩负义?我们没有法律意义上的结婚,只有口头婚约。对于那些像陈世美一样的伪君子,就是结婚了又有什么用?法律制裁不了道德。”
张秋月述说完了,她就像在述说别人的故事,没有悲伤,没有仇恨,心静如水。
俩人沉默了很大一会,张秋月问:“大书记,我也知道你五年前就离婚了,一直在单身,你能说说你的故事吗?”
“我已经把她遗忘了,真的。”严实淡淡地说,也好像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其实,我和尹琳婚后一直很恩爱。只是在五年前那个灯红酒绿的夜晚,她去参加同学聚会,遇到了她的初恋,侨居美国的同学杜鹏程。俩人旧情复燃,于是她坚定地抛夫别女,同她的旧爱去追求她的浪漫新爱了……”
“五年了,时间会抚平爱的创伤。难道你就不考虑重组一个家庭?”许久,张秋月小声地说,又仿佛在自问。
“这几年我工作忙,女儿正在上学。”严实坦诚地说,“再说,婚姻这种事情,是需要缘分的。你呢?小张,六年过去了,还没有走出失恋的阴影?”
张秋月坚强地说:“他不值得我失恋,我也是一直在等,等我心中期待的那个人。今天,我终于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