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屡碰壁后,这群人不得已只能老实下来,帮着省长和他的魔头女儿到处欺压旁人。
“所以,他们两个在哪?”姝月听完他长篇大论的叙述后,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神色淡淡,丝毫未变,并未因为他们的悲惨遭遇而感到任何的哀恸。
他们是受人胁迫,无可奈何。
但是被他们杀死的那些手无寸铁的普通民众,难道就不无辜了吗。
面对姝月的追问。
那人沉默了半刻,没有立即回答她。
“你回答与否,都是一个死字,你告诉我他们的藏身之地,我去把他们杀了,也算帮你、帮你们报了仇,你不告诉我,我一样会杀你,可害你落得如此下场的始作俑者却有可能跑路,你还要闭口不言吗?”姝月一字一句,声音清冷。
她说话时表情一直没有半分的波澜,宛若一潭深深的湖水,记不起一丝涟漪,清清冷冷,漠然疏离,毫无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