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南宕岛的时候,所有人都要例行检查背包,除了必要的生活用品,诸如纸牌、电子产品一类的娱乐物品都被没收,睡在一间房间里的男人除了聊女人,就是口头下注。
山竟轻轻点头,划过湛蓝的海水。他拿出军用壶灌了一整瓶海水,背在后背上,谁也不理。
后面的男人晃了晃贝珊珊的腿,跟她说:“丫头,待会儿上岛后你可得小心,听指挥员说,林子里有不少带毒性的蛇,到时候留疤不说,要是中毒了,这医疗条件也难保救得回来。”
贝珊珊回应他:“谢陈哥提醒,来的时候我问做饭大妈要了雄黄,放包里背着呢。”
陈哥点点头:“小姑娘也糙,跟着一帮大老爷们儿来这地儿上山下海的,以前当过兵?”
“没,喜欢,以前想报军校,我家老爷子不让。”
路上无聊,陈哥又问她:“咋就想报军校,一般女孩子可不愿意受这累?”
贝珊珊想了想,说:“我的命在那里。”
平日里没消遣的活动,待久了,连男人也开始八卦起来。
一旁的小年轻问她:“贝姐,说说咋回事呗。”
贝珊珊十五岁那年,一家人出海旅游,赶上风浪天,一个滔天巨浪把游艇翻了个身,巨浪里她被海水推着走,最后被推上一个叫不出名字的小岛上。
本以为荒无人烟的小岛上,却升起了黑烟。
浑身湿透的贝珊珊循着烟雾找到一堆没燃尽的柴火,她在柴火堆边上坐到天黑,一个影子在她的身后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