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想过,沈菀会不会是他的妹妹姜箬,可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二人的关系如此之差?
一想到自己曾经对沈菀做出的混账事,说出的混账话,姜弋便恨不得甩自己几巴掌。
祠堂的大门被推开,姜明渊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进来,姜稚渔立马就学着姜弋挺直腰杆,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姜明渊却看也不看他们,径直走到了牌位面前,给姜家先辈们上了香,又怜爱地抚着爱妻白芷的灵牌,回过头时,眼神陡然变得冷厉。
“跪了这么久了,可知道哪里错了?”
姜稚渔呜咽着道:“爹爹,我知道错了,我也只是担心沈菀是假冒的,所以才口不择言,还请爹爹恕罪。”
姜明渊无动于衷,“还有呢?”
姜稚渔一愣,忍不住抬眸看他一眼,在对上他那双遍布寒光的眸子,顿时吓得脖子一缩,仿佛所有的心思都无所遁形一样,难堪极了。
姜弋立马就为姜稚渔说话。
“爹,小渔不是有心的,您突然把阿箬带回来,也没有事先支会我们一声,别说小渔了,就是我……”
“你以为我惩罚你们,只是因为晚上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