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对这些事情,没有什么印象?
孟星谣挑眉,“你觉得那天中午,我们为何能坐到那两个位置?”
孟夜言反应了一会儿,低呼出声:“是他帮我们占着的位置么?”
“那天扶北离出手帮了他,却对他说,是我们帮了他。”孟星谣与孟夜言说起了那一天的事情,“我也是偶然才发现他的,后来那时你在休息,我便悄悄的出去,与他说了会儿话。不过,我与他说完以后,他叫住了我,说是有一个不情之请。”
“不情之请?”孟夜言听得倒是仔细,不过眼下好像是能够有些理解了。
“他见我给他的药膏,不像是外面炼丹房卖出来的药膏,便想着说可否有法子,让他见一下那位制成药膏的炼丹师。”说到这里时,孟星谣不由得轻轻叹了声,“说起来,他也是个可怜人。他家中尚有个父亲,只是父亲信错了人,被人骗光了钱财,后来被追债的人打断了腿,近来常常觉得不舒适,这才向我问了可有法子。”
“姐姐可打算去治?”孟夜言听后,也是颇为同情。
“治不了了。”孟星谣低着声音回答,“他父亲的腿已经断了多年,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治疗时间了。我呢,也只好尽可能的缓解他父亲的不适。我本是想着他要是按着我所说的法子没用的话,我再亲自去看看,不过既然有效,其他便也没有大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