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那您也知道许靖在月旦评上品评婵娟酒一事?”沐景安震惊道。
“知道,而且听说今日下午,舒记酒铺门前排满了队!”沐友德仍旧是一脸淡定。
这可把沐景安急坏了!
“爹啊,你是没心没肺呢?还是反应迟钝?”
“放肆,有这么说你爹的吗?”沐友德厉声道。
沐景安愣了愣,解释道:“爹,许靖在月旦评上品评婵娟,此酒一定会大卖,还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如此下去,咱们沐记酒铺在季度结算中只怕会输给沐舒若啊,您就不担心吗?”
沐友德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孩儿,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刚开始我也挺担心的,可你知道吗?舒记酒铺一天只卖三百斗,你想一想,就算这酒声名鹊起,就算斗酒万钱,一天只卖三百斗,到春季结算时也卖不了多少!”
“可是……”
沐景安刚想开口,又被沐友德打断了:“孩子,为父总是教导你,做生意要沉得住气,你忘了,州牧刘璋大人宴请刘皇叔的酒都被你承包了,那可是宴请大军啊,又要持续百日,所需用酒更是不计其数,你想想,仅凭这一单,咱们沐记酒铺就立于不败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