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想到人已经回来,鱼晚棠觉得这件事情,必须要面对了。
“他非要见你呢?”顾里又问。
鱼晚棠沉默。
她知道,霍时渊确实能做出爬墙爬窗的事情,就像从前一样。
那时候,和他说什么呢?
那一夜的温情历历在目,但是再见,她却已经改了主意。
“你见不见?”
“既然是他非要见,那我怕是拦不住。”
“然后你就半推半就了?”顾里声音里似乎有一抹冷意。
“那是我的事情。”鱼晚棠也有些恼怒,“顾公子凭什么来管我?”
谁被戳中心事,不恼羞成怒?
“因为我和你大哥二哥交好,也算你半个兄长,有义务保护你,不被坏人所骗。”
鱼晚棠不理他了。
这会儿不管是礼貌还是其他什么,她都顾不上。
心被扎了一刀,汩汩流血,疼得她几乎想弯腰蹲下,哪里还有心情顾及别人?
“不识好人心。”顾里又哼了一声,“来,我问你最后一句话,你回答了,我就走。”
“你说。”鱼晚棠觉得浑身没有力气,现在只想把所有人都赶出去,自己到床上躺下,蜷成一团,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只静静地抱住自己。
顾里虽然没有恶意,但是他说话就像捅刀子,真是让鱼晚棠难过了。
不过鱼晚棠并没有怪顾里,因为是她自己“做贼心虚”。
从离开淮阳的时候就决定和霍时渊分开,可是到现在,她也没有能彻底把这个男人从心头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