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马戏团的狮子已经被剪去了最锋锐的爪子,可是这一抓之力还是惊人,麦臻东的手臂上缝了二十多针,至今留下一条像是巨大蜈蚣的恐怖疤痕。
这个故事我早就烂熟于心,时刻用来提醒自己,没有人会简简单单成功。
“什么乱七八糟的,”老麦发动汽车,哈哈一笑,“去吃饭吧?”
我“哦”了一声,拉出安全带系好,忽然说:“你信不信我失忆了?”
麦臻东嗤地笑了声,“我听说外国人脑震荡之后醒过来,就忽然只会说中文了。”
“不信拉倒。”说真的,我也没什么底气,毕竟拿不出证据来。
“你就是纯粹闲出病了。”老麦很肯定地说,“苏汶给你放假到什么时候?”
“后天上班开选题会。”
老麦干脆转了方向:“行,那你今天明天跟我走。”
车子奔驰在国道上,我啃着汉堡,再看看后座上满套的装备,“师父,咱们干吗去?”
他一手扶着方向盘,若有所思:“做一件很有意义的事。”
老麦眼中“很有意义”的事究竟是什么呢?
是每三个月固定换一个女朋友?还是具备“把每个片场的工作人员骂哭”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