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侍卫用一种无比同情的目光在崇曦身上扫过,而后,默默的看起了热闹。
顾南栖眸子微微一挑,“人烂泥躺得好好的,你非要把人家扶上墙,朽木腐得好好的,你非要把它雕成才,咸鱼躺得好好的,你非要给人家翻一翻,死猪死得好好的,你非拿开水烫人家。”
话落,她指了指另外一张软榻。
男人来到上面躺下,看着顶部垂落的蔓藤,仰头透过疏松的枝叶渗透进来。
果然很舒服。
她眯着眼睛,翘着二郎腿,极度惬意的说道,“最好的礼貌是不多管闲事,我说的。”
于是,明明是来劝某些人振作的人,此刻,便这样理所当然的堕落了。
顶着头顶的烈日,几个侍卫突然觉得,有些热闹,其实并不是那么好看的。
许久之后,云木才轻咳一声,“主子,天色有些晚了。”
“嗯,退下吧。”
几个侍卫如临大赦,迅速的走了出去。
一时间,偌大的院子里便只剩下了崇曦和顾南栖。
她问:“君上还记得自己到这大殷是做什么来的么?”
“迎后。”崇曦答的很是干脆。
“即使如此,你为何日日在我上卿府中,而不去殷绾谈心,或是,将她带走,君上久居此地,恐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