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眼镜,目光在照片上流连,肯定地说:“我确认,虽然事隔多年了,但是这个女孩子的眼下有一颗黑痣,和我女儿的位置一样,所以我不会记错!”
我的心像被人碾碎揉烂,从小爷爷对我的教育便是“以直报怨”!这三十几年,唯一例外的就是对兰馨的父亲,就是对凌飞集团。他的所作所为,我早该与他恩断义绝,可是为了兰馨,我一再地“以德报怨”。甚至在耀扬最困难的时候,也从来不会亏待。
“您是她的先生或者男友吧,我可以肯定这位小姐的人品和清白!”老人家以为我怀疑妻子的忠诚吗?心里嗤笑着:“您说吧,把知道的都告诉我,我不会亏待您,但是必须是事实,否则,我的手段您也应该可以了解到!”
“这点品质我还是有的,况且你们调查的也不是大事情,这个女孩子当时痛经很严重,我给她做过详细的检查,她回答我的问题时也明确过,她是处女!”
“够了!足够了!给她支票!”我狠狠地把杯子摔在地上,可是怒火更盛!不够,完全不够,一件件,很快这间屋子里满地狼藉,一切全部毁灭。
玻璃的碎片扎进了我的手里,窗子中映出我赤红的眼睛,像一头绝望疯狂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