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康帝在看了之后,果然动了大怒,一把就将手中的罪证丢在龙案上,气的整张脸都隐隐发红,“这些贪心不足的东西,竟然敢这般胆大包天,朕这次,定是要重重的处置这帮鱼肉乡民、为祸地方的官场蛀虫。”
殷璃劝说道,“父皇息怒,儿臣已经派了大理寺与都察院的人前往涣州,定会将涣州的不法之风彻底纠正过来。”
平康帝满意的看向殷璃,点着头,赞赏她,“皇儿如今能够为父分忧,实在是让朕心怀甚慰。涣州之事若是处置妥当,朕定会好好地犒赏你。”
“儿臣不敢向父皇讨要奖赏,儿臣只要能为父皇做点事,能够陪伴在父皇的身边,就已经心满意足。”
一边说着,殷璃一边用眼尾扫了眼脸色难看的阮清璇,声音在停顿了一下之后,转而又道,“儿臣在审讯完那两位犯官之后,刚从刑部大牢里走出来,二公主就不怀好意的出现在儿臣面前。儿臣本想顾念着姐妹之情,对二公主多多容忍,可是没想到二公主的言词越来越放肆,到最后竟然声称要向儿臣讨教御夫之术。还口口声声说着,羡慕儿臣能够在东宫享尽齐人之福,她也想要从儿臣这里学点本事,也要享一享这样的福气。”
说到这里,殷璃就露出苦涩的笑容来,看向平康帝,“儿臣不才,这些年来一直窝在东宫里不露面,也从未在父皇的膝下受过父皇的教导;但,身为我大周未来储君,基本的法度儿臣还是懂得的。据儿臣所知,我大周朝的公主,除了被封为储君的公主有资格迎几位驸马之外,其他的公主哪怕是身份再尊贵,再受天子恩宠,一生也只能有一个驸马在身侧陪伴。这是我大周皇族的祖制,可二公主却神气得意的向儿臣讨教御夫之道,她这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会有人听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