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净晦的事情了了再说吧,我不想让泉泉和泡泡一样,也变成被人觊觎的对象。”
说完,元宝抬脚上床,躺进裴瑜掀着的、已经暖热的被窝里。
刚刚躺平,身后的男人就贴了上来。
“不要胡闹。”元宝轻拍腰上的温热大掌,“月事这几天估计就要来了。”
“还没来?”裴瑜疑惑,“我还以为已经走了呢。”
“没呢,可能是最近天气冷,我没注意防寒保暖,所以导致推迟了吧。”越说到后面,元宝想到什么,语气越是不确定。
她猛地翻了个身,面对着裴瑜,睁着黝黑乌亮的大眼睛。
“上次,不对!是上上次,我喝伊人醉,醉得不省人事那回,你有没有做防护?”
闻言,裴瑜刹那间就反应过来元宝是什么意思,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从他的神色中,元宝得到了答案,心里咯噔一下。
夫妻二人面面相觑,久久无话。
“要不…”过了许久,裴瑜捏了捏元宝的手心,硬着头皮试探问说:“你自己给自己把把脉,看中了没有?”
元宝用力闭上眼睛,深呼吸,“不,还是睡吧,医者不自医。明天我去给孙家给陈月杉母亲看病的事情,再让赵太医帮我看看。”
话说完,屋内陷入了一阵长长的沉默。
裴瑜自责,元宝懊悔。
灯盏里的灯越来越暗,最后的灯芯终于没入了灯油里,给房间带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