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既然开始怀疑了,那就让她找个痛快,找不到她就老实了。
他所有能强行干预世事以及与上面通讯的神力,她不会知道在哪的。
而此时,屋子里的云初瑶视线突然落到了屋子正中央的玉屏画上。
下面摆放着顾言常用的香案,盈盈香雾盘旋而上,将通透的玉衬得有些模糊,里面嵌着一幅民生集市画。
这幅画,她每一次看都不一样。
下人都以为是顾言会巫术,所以他用的东西会变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但云初瑶一脉亲传,她懂巫术只能做出障眼法,不能让死物变活。
云初瑶瞳孔微缩,慢慢起身,牢牢的盯着它。
城门外,禁军侍卫搬来了一个等人高的铁笼子,直接把宫门口南响连带着荆棘放了进去,南响跪着面朝百姓众人,背在身后的双手紧攥着。
百姓看不清里面的大婚之礼,一抬眼倒是能看见南响这么个晦气东西。
辱骂声接踵而至,“不要脸的东西,招惹了那么多女人还敢来娶公主!”
“亏了是礼成之前发现了,要是礼成之后,不知道公主得受多大的委屈。”
“这种人什么风度都是装出来的,没看见那两个女的,因为他薄情寡义被折磨得一个比一个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