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淡淡颔首,挥了挥手,“你把她掐醒,我有话要问。”
衙役自然不敢有二话,立马过去把韩悦掐醒了,掐完立马就跑了,一刻也不敢在这多待。
韩悦是满腔的怒火,但看见顾宴和温鱼站在这里,又勉强收敛了一下怒气,但还是没好气道:“我该说的都已经说清楚了吧,为什么还是不相信我?”
温鱼看着她,忍不住嗤笑一声道:“你是不是以为,撒谎很有用?”
韩悦顿时就变了脸色,怒吼道:“你说什么呢你!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何至于落到今天这种地步!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温鱼看着她,接着冷笑一声,“只有越废物的人才会认定自己的悲惨都是由旁人造成的,比如你,韩小姐。”
韩悦是什么脾气,她哪里能忍,刚要骂回去,手忽然被打了一下,她立马痛呼一声,脸都皱成了一团,她往地上看去,居然是一个铜板。
顾宴阴着脸,语气森然,“你若是不想说话,不如割了你的舌头。”
韩悦被他的表情吓到,倒是真的不敢说话了,但还是生气,胸膛急速起伏着,温鱼可还没空调节她的情绪,开门见山道:“你撒了谎,你一开始就不喜欢杨宜年,婚后也看不上他,所以二月二杨宜年死的那一天,你就肯定不是过去和他商量刘徽娘一事的,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