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看了布谷一会儿,哑声道:“鹃女。”
布谷听他一声“鹃女”,眼圈一红,大颗大颗的泪珠滑过雪白的脸,双唇颤抖,勉强迸出两个字:“你是 ”这一生中,叫她小名“鹃女”的只有外公一人,而自一个陌生的汉人官员口中说出来,就越发的不可思议。她心头一惊,有一个念头冒了出来,难道是……
那陈大人抬了抬手,似想要做什么,又放下了,说道: “鹃女,我是爹爹。”
布谷听他一声“鹃女”,眼圈一红,大颗大颗的泪珠滑过雪白的脸,双唇颤抖,勉强迸出两个字:“爹爹。
杨弦歌脑中“轰”一声巨响,震得他险些站立不稳,头晕目眩,耳朵嗡嗡直响。他都奇怪眼前这二人怎么没听见。
布谷眼圈红了又红,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又转,迟疑半晌,叫了一声: “爹爹。”泪眼朦胧地看了一眼陈大人,又看一眼杨弦歌,看见他吃惊又害怕的表情,心中一震,往杨弦歌身边挨了挨,轻轻扯一下他的衣角,用哀怨的眼神求救似的看他一眼。杨弦歌看着布谷煞白的小脸,一时不该如何是好。
陈耕言听布谷喊一声爹爹,眼圈也红了,道:“我一到凤凰,就去白鸟寨接你。哪知你已不见踪影,你外公却被白鸟寨的打得浑身是血,我当即就命人把你外公抬回家去,请了军中的大夫来给他看病。但你外公年事已高,身子本来就不好,遇上这样的硬伤,一时半会哪里好得了,连话都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