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觅想了想,还是接下了。
已经好几年没见过钱了,怪新鲜的。
她翻看了一眼,把钱揣进了兜,对谢月笙道:“洗手吧,我去盛粥。”
谢月笙抬起了头,眼中再次闪出了一丝疑惑。
难道人经历了死亡之后,性格会变?
再想到自己的经历,薄削的嘴角不由抿了抿。
周觅已经进了屋,果然在个牛皮纸的纸包里找到了两只饭碗,一把筷子,还有点油盐酱醋,两个小铝盆,还有一把崭新的大菜刀。
周觅将碗拿到外边的辘轳井边,提了桶水刷了刷。
随意的问道:“谢月笙,这房子是谁的啊?”
“我爷爷的。”
谢月笙淡淡的说了一句,扶着墙站了起来。
蹲的太久了,他的腿有些麻,踉跄了一下。
周觅下意识的伸出了手,却被谢月笙给推开了。
“我自己行。”
周觅不由咬住了牙,居然不识好人心?
再想到原主整日寻死觅活,总想逃到城里找她那个知青,周觅又把火气压了下去。
谢月笙已经来到了井边,自己拽起井里的胶皮筒,蹲下身洗手。
阳光映在他修长的手上,骨节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