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母子俩
“战争马上就要开始了吗？”
杰西低声问。
“也许。不过，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要让里兰它们上战场。我接到的命令是在拉萨鲁候命。”
“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晚上。”
“这么早？”
艾琳点点头，杰西撇嘴说：“你要把大家都带走？连阿尔姐姐也带走吗？”
“我会把阿尔和乌卡尔留在这里，因为阿尔的肚子里已经有孩子了。”
听到母亲这样说，杰西咬了咬牙低下头。
过了一会儿，杰西猛地抬起头问：“妈妈还会回来吗？”
艾琳想点头，但又有些犹豫。杰西注意到了妈妈的沉吟，脸色大变。
“妈妈，你不能死！”杰西爆发了，他大喊着，“带里兰它们去战场是真王陛下和大公的命令，又不是妈妈的希望。妈妈别无选择，为什么要承担责任？”
艾琳吃了一惊，看着杰西：“杰西，你说什么呢？”
“妈妈在想什么我都知道。你训练里兰它们，把它们当作战争的工具，你觉得很对不起它们。如果里兰它们战死疆场，你也打算以死偿命。我都知道！你和真王的对话我都听到了。从那以后，我一直在想这件事。妈妈在寻找一条能让家人和王兽都感到幸福的道路，爸爸都告诉我了。但是，如果妈妈死了，我们还有什么幸福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