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哭狼嚎的一声吼出来,在场的人都忍不住往后缩。
“这,”皇帝感觉自己摊上了大事,“寒王妃,你快起来,有什么事好好说,朕一定给你做主。”
明明在说军营的大事,这南蕴居然能扯远来。
皇帝心里放松了,南家应该是至忠至孝的人,才能教导出这样“单纯”的女儿。
“谢皇上。”南蕴期期艾艾地站起身,“是这样的,我觉得轩墨得破伤风是有人算计的,而这个人,就是何军医。”
哗——
大殿上,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何军医去了。
何军医从最开始的茫然到后面的恐惧,眼睛里一闪而过的错愕。
她,她怎么会知道?明明自己有不在场证明的……
“皇上,冤枉啊!”何军医又开始喊冤,“这都是寒王妃的一面之词,都没有证据,怎么能污蔑我?”
何军医说完,转头看向南蕴,言辞真切。
“寒王妃,若是上次我的直性子有得罪你的地方,你直说。只是这种谋害皇家子嗣的事情,我是万万不能背锅的。”
南蕴冷笑,“那你的意思是,我自己害我的儿子?”
何军医喉头一哽,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不是这个意思,”何军医唯唯诺诺道,“有没有可能是别人呢?寒王妃,我当时在医帐给士兵看病,大家都知道的。”
南蕴不说话,刚刚哭过的红红的眼睛就盯着何军医。
柳素素安耐不住,抓着白色玉兰的手帕站起身,“妹妹,我看何军医言语诚恳,是不是你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