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符,这是袁公路狼子野心,妄图空手套白狼,不得不防啊。”一个布衣纶巾的年轻人坐在桌前,给满脸怒意的孙策斟上一杯茶水,说道。
“我又何尝不知道袁公路的狼子野心?他留我做豫州刺史,这三千精兵就出不去豫州,仍旧掌控在他袁公路手里,得了我献给他的玉玺,就一心想着拥玺称帝,这个时候,他怎么舍得浪费自己的一兵一卒?”孙策恨声道。
“如今形势逼人,我们既然走出了这一步,就断然不能将之前的努力都浪费了。”周瑜道。
“三千精兵在手,却被强行留在了这豫州,我心有不甘啊。”孙策仅仅捏着手里的茶杯。
“伯符,为今之计只能先得自身安稳,谋求发展,徐徐图之了。”周瑜说道。
孙策抬头看向周瑜:“若是留在这豫州之地,在他袁术的眼皮子底下如何能够谋求发展?如何能够徐徐图之?我要到何时何日才能斩下那黄祖人头?”
周瑜摸着自己光洁无须的下巴,沉吟道:“伯符莫急,待我想想,待我想想。”
……
魏续现在很是郁闷,他苦苦思索了两日才写好的一封书信,然后又细细编排了自己的话术,甚至考虑到了各种不同的情况,独独没有考虑到眼前这种。
那袁术袁公路,根本就不见自己,或者说,袁术那边都忘了豫州来了一个徐州的使者。
接待他的官员将他安置在驿馆之后,便再也没有来过,问旁人,旁人也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