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琉涟听他松了口安慰道:“他本就是怪脾气之人,造的琴虽有自己的特点但并未有专营琴生门店的正统,长安精匠颇多,您也不必局限于先生一家,不若择别处再选选吧。”
云旸点头:“也是,正好我今日政事已了,得了空闲,你便与我一同逛逛如何,正好给我搭把眼。”
叶琉涟微惊地张了张口,但是他现在可是亲王身份,推辞是不是不太好?虽然已在叶琉清那里听到了父亲助他的真由,但在别人眼里父亲就是倒戈了阵地,如果此次与他同行,别人看到必然以为父亲是两边攀附,恐是影响不好,便提了提胆子委婉拒绝了。
“也是,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云旸见她坚持隐有失落,“是我考虑欠佳了。”
叶琉涟未回答,只欠欠一礼便告辞了。
云旸则坐在原位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出神,许是他真的不会与女子相处,怎般都没法让她再次在自己面前放下防备。
叶琉涟直到出门才松下一口气,不怪她总是在云旸面前兢兢战战,他的气场和自己不合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何况他现在还是亲王,亲王啊!更觉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了。
回府的路说长不短,叶琉涟一个人慢慢走着。突见前头一片拥挤,隐约能听到有人喊谁落水了的快救人。
本来叶琉涟看已有大夫提着药箱过去了就没在意,看围观的人那么多她便在外面瞧了瞧,若是落水之人无事她再随众人散去,只是在看到站在岸边一脸无措的涂氏时身上突然一阵凉意,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再也顾不得人多不多的了赶紧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