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臣眸光一变,目光灼灼看向容溶,“诉讼?”
“是的。”秦聿肯定道。
“我不同意。”许泽臣一字一句道。
秦聿礼貌一笑没说话,但却比说什么都要尖锐,许泽臣脸色阴沉,盯着容溶说道:“一个女人无缘无故离婚外界会有很多不乏下流的揣测。”
容溶脸色一白,她最顾忌的就是事业,不论过错方是谁,对女性的打击总是最大的,人们习惯于在女性身上寻找过错,甚至那些杀妻杀女朋友的案子,也总是很多声音会质疑是不是女方有错,似乎被剥夺生命都是她们自己导致的。
许泽臣这意思是不会离婚,就算离婚,也不会和平分手,届时舆论一定会对她更加不利,那些整天祝福她和许泽臣,亲亲密密求她多发糖的粉丝也会疯狂反噬,把过错都推到她身上。
这时,秦聿说道:“我认为和平离婚对许先生和容女士双方都是最好的结果,虽然离婚对女性有诸多不良影响,但如果男方有重大过错,比如暴力乃至犯罪,不良影响对男方比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