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是被割了舌头、耳朵里灌了水银的罪奴。”卧房门被推开,卫璋走进来,接过侍女手上的水瓢:“她们不能说话,也听不见声音,你再说什么也没人理你。”
有人突然进来,云鲤吓了一大跳,急急沉入浴桶中,溅起一片水花。
卫璋做了个手势,那些侍女们放下手中的东西,低头离开。他从果盘里挑了一颗最圆润的葡萄,手指一捏,将紫色的汁水浇在云鲤肩上:“躲什么躲,还有什么没见过的?”
云鲤把自己抱成一团:“你能不能有点羞耻心。”
“微臣有没有羞耻心,您最知道了。”卫璋突然又用了敬语,凑近云鲤说道:“如果您还不清楚,微臣也不介意再让您看看……”
“停!”
云鲤的体温快比这浴桶里的水更热了,她顾左右而言他:“你刚刚说什么,罪奴是什么?”
卫璋站直,这次倒是正经帮她沐浴了:“一般是犯了命案的奴隶,黑市一些人会在狱中挑选长相乖巧好看的,将她们替换出来,拔掉舌头、毁掉耳朵,从此不能听也不能说,再重新卖给需要的人。”
云鲤好奇道:“谁会要这种奴仆,听不见也不会说话,伺候起来岂不是不方便?”
卫璋笑道:“大宅院里的秘密多了去了,这些罪奴用起来倒是更放心。”他凑近云鲤的耳朵:“比如你,和我,在这院子里厮混的秘密,就不能被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