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柴宗训闻言不爽地哼了一声。
在他想来,刘大炮既然将事情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其实只要等他一死,所谓的君主立宪,问题应该就已经不大了,然而这刘大炮却说任总道远,却是让他反而觉得此人虚伪了。
“陛下莫要以为臣是在说笑,臣以为,君主立宪的含义并非是让皇帝当做肆意摆弄的傀儡,或是只做祭祀和礼仪的吉祥物,限制君权并不是君主立宪的目的,立宪,立的就是宪法本身,不能让皇权过重,却也不能让相权过大,臣以为,相权应有两条限制。”
“其一,相权虽大,但必须要与皇权相互制衡。”
“其二,相权虽盛,但后世子孙,皆不可继续为相,甚至如果可能的话,最好给相权加一个期限。”
“然而正如臣所知道的一般,权力这东西,一旦放出,就很难再收得回来了,所以必须要有一部完善的,且大过任何人的宪法作为保证。”
“因此臣才以为,皇权,可以在相权之下,但是必须要能与相权相互制衡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