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殷勤地给他夹了一筷子菜，“王爷，还是先吃菜吧，一会儿菜凉了就不好吃的。”
楚兰泽慵懒地享受着她的伺候，也未拒绝，用完一块鱼肉，似乎还挺满意。
见他终于闭嘴，顾晚柠松了口气，转身去看梅长瑾。
梅长瑾还在熟睡，脸色比之前好了些许，皮肤晶莹白皙，却还是没有血色。
“他好看还是本王好看？”
“什么？”顾晚柠回头，见楚兰泽已经放下筷子盯着自己，似乎也不打算再问一遍。
楚兰泽却定定地看着她，重复一遍，“他好看还是本王好看？”
顾晚柠觉得这是一个坑，想了想，笑眯眯地道：“梅大夫好看，王爷您也好看，不过男人嘛，皮囊好看只是其次……”
“哦？那你说说看，男人重要的是什么？”
“重要的当然是内涵……”顾晚柠眼皮都不眨一下地胡诌。
楚兰泽停住筷子，侧头看她：“是吗？也对，夫人不是这么肤浅的人。”
他的语调很平静，但顾晚柠觉得他的话有些反讽的意味。
顾晚柠不动声色，她确实觉得这两人的皮囊很好看，有时候忍不住会多欣赏一会儿。
不过，她也没有错，这年代娱乐匮乏，她不过就偶尔瞟两眼，纯欣赏，又没有什么不纯洁的念头。
顾晚柠还没想好怎么接他这句话，楚兰泽就又开口了，“本王的床榻岂容他人酣睡，若是换成了旁人，本王已经一刀解决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