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没有感情，你确实是一个值得结交的朋友。可是涉及到感情，我却已经不够信任你了。我常说自己聪明，其实在感情里，我是很不聪明的人。我们可以承认那四年我们确实有过快乐，但是也存在的问题更大。”
贺寒砚立刻辩驳，“我会改。”
“不是的。不是这么算的。”
秦娇娇望着贺寒砚，用着她娇软的姿态，却说的是很真实的心思。
“犯了错，可以改，但是没有谁规定，你改了之后，我就得接受你。可能你觉得，你会做的很好，不会再伤害我，但是，现在有一点，你并没有真的理解。那就是，爱情对我来说，可能只是锦上添花的东西，并不是必需品。我可以选择不要，不管是你，还是其他人。”
贺寒砚冷峻的脸上，眉心紧紧蹙着。
秦娇娇轻笑了下，“你生气了？我在被你几次三番救了之后，总是会说这样扫兴的话，而没有对你有动摇从而重新接受你，是不是很不对？白眼狼？不知好歹？”
“不是。不管你接受不接受我，我都会救你。”
“我心里很感激你。”
“……我知道。”
他如果像以前那样无耻一点，就挟恩让秦娇娇接受自己了。
可是，如今的贺寒砚，似乎是做不出来这一点。
他对秦娇娇的态度，已经在慢慢改变，至少，他是想要让秦娇娇知道，他也在学会尊重她了。
而秦娇娇其实是知道的。
索性她也睡不着，就继续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