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屎瑞深深吸了口烟,肚子又咕噜转了下,他仰头喊了一声:
“阿权,老子在这那。”
虎屎瑞说罢,便用力拽下裤子蹲在了墙角。
虎屎瑞办完事,费力地拽出裤兜里的卫生纸,擦了擦屁股,起身后蹙了蹙鼻翼,歪着头端详了下自己的东西,噗地把嘴中的烟头吐在东西上。
他边系裤子,边用拐杖轻轻敲了敲头顶上那扇窗户,见窗户里还没什么响动,便又用力敲了两下。窗户里终于传出权叔的声音。权叔推开窗户伸出脑袋,看着在系裤子的虎屎瑞,哀叹了声:老王八,你太缺德了。
虎屎瑞眯着眼冲着权叔说,信不信,老子能天天把你家当茅房。
权叔说,老子放狗咬你。
虎屎瑞说,老子叫虎屎瑞,还怕狗?
虎屎瑞说完,目光又略微忧伤地看着权叔说,好阿权,帮我出出主意,老子真活不长了,波叔死在香港,都能回来进公墓,这太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