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你这小弟,实际上是你三叔的儿子!”
“至于你大妹妹取代的那个皇十八女,是个命不好的,出生没有多长时间便夭亡了!”
“我便做了下偷梁换柱。”
吴乔算是明白了。
这人,分明便是把三家的孩儿做了转换,除去吴乔那个悲催的三叔惨兮兮,其他的人全都是皆大欢喜。
怪不得她那个小弟和吴老娘这样亲近,这是血脉相连呀。
“你回,继续做你的狱卒!”
“你上边的人再有啥吩咐,你先跟我打个招呼,而后再去做。”
“是!”
蒙面持剑人苦着脸答应下。
他如今是真的苦逼无比,原本是居高临下看戏的角色,现在却悲催地成了给人愚搞的小可怜。
吴乔可没心情去管蒙面持剑人怎么想,她只想去找自个的姐们,把她们还有个妹子的事告诉她们。
至于她父亲她娘亲那,俩人既然一心想要儿子,那样,就叫他们守着儿子过吧。
至于说谅解他们?
左右吴乔是做不到的。
在她看来,人生之事儿,一旦起了裂痕,就不可抹去。你也许可以妆点的肉眼看不出问题,可心中却明白,那裂痕便在那。
这世上从没啥和好如初。和好,常有,如初,不存在的。
吴乔简单交待了下,就离开了德令城,回转大晋。
真相,她没想告诉自个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