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桂芬笑道，“如意啊，你就踏实坐着吧，要不就站这块跟我们唠唠嗑，我们老孟家的规矩，过节了，小的回家不上灶，吃等食儿。”
孟奶奶赶紧点头，“是啊！你们一年能来几回呀？还不给我们点表现的机会呀？我们这群老不死的，除了能给你们做点饭，还能干啥呀？为人民服务最光荣，等我们岁数大了，真干不动的时候，你们再干。”
乔如意在门边轻笑了一声，看着这人间烟火，觉得格外美好。
贺桂芬看了眼乔如意，几经思量之后，开口问道，“如意，你们几点去的你大姑家？”
“我下班就过去了，十一点多吧。”乔如意不知道贺桂芬问这个干什么，不过她没刻意记时间。
贺桂芬闻言，叹了口气，“你们也就呆了一小会儿啊，是不是老李太太在家作妖了？”
乔如意闻言，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该怎么回。
孟奶奶在一旁道，“这老李太太就是不知足，人家桂芳多好的丫头，这么折腾人家，太损了！都不能得个好死！”
贺桂芬又叹了口气，看着乔如意道，“如意，你是成子对象，我也没拿你当外人，我这大姐啊，命太苦了。也别怪她之前对你有防备的心思，她自己过得也不容易。”
贺桂芬跟乔如意说了贺桂芳和李厚德的事儿，说的比贺成要细致得多。
原来，贺桂芳是想过离婚的。
当初她插队的时候，李厚德对她很好，她也是真心觉得李厚德这人忠厚老实，才答应了和他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