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被说服了,她叹了一口气,认定的解开了衣带,将衣服褪下。
马车内很暖和,四周都塞了毛绒,帘子也是加厚的,从里面系上的,所以不怕走光,也不怕冷。
叶笙正面对着秦越,她被打时伤口都是在正面和双手,伤的最新的手臂和胸口的位置,那一道道交错的鞭痕,血迹都还未消退,在那雪白之上,很是触目惊心。
就连那丰满,也都是鞭痕。
叶笙被秦越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这光天化日的这么赤身裸体,真叫人……害羞。
“阿笙……”秦越小心翼翼的倾身上前,在她的锁骨处落下一个轻吻,那吻里,充满了怜惜。
“瞧着虽然严重,但实际上没伤筋动骨,你不用心疼,我这点上很快就会好的,你给我抹吧。”叶笙索性闭上眼,将抱在胸前的双手放下,任由秦越去擦药了。
秦越看着叶笙此时的模样,眼底没有半分情欲,只剩下满满的心疼了。
他用食指挖了金疮药,再运用内力让自己的手掌保持温热,再一点点的替叶笙抹药,这细致的温柔让叶笙心中一动。
秦越,真是贴心啊。
“秦越,你可是又服了狐果?我今日看你经脉似乎又不同之前了。”叶笙闭着眼睛问道,鼻间全是金疮药的味道。
“嗯,你府中的花姨娘从你药田中摘了两个狐果,被小白抓伤了,而后她摘的狐果又被她的情人护卫误食,护卫暴毙,花姨娘小产。”秦越简言意骇的把永宁侯府中的事情说给叶笙听,“然后你父亲递了折子说你栽种狐果毒害太后,意图撇清自己的关系,皇帝就人带着太医前去找你种的‘毒果’,我知道后便让人将你药田之中的狐果全部采摘藏到别处了,没想到遗漏了两颗,还是被送到了皇帝面前,皇帝怕狐果有毒,我便试药了,当众服下了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