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崇龙与聂玉龙知道对方不会坐以待毙,但还真不清楚他干了什么。
聂重国料定他们会轻视詹天河,接着说道:
“人家第一时间就向国会递交了内省申请,并将所有人都控制住,在你们发布会结束不到半个小时。然后也在这个时候,跟着他快二十年的副官自杀了,留下一封忏悔书。”
二人突然脸色严肃,做出聆听的姿态。
“那人承认窃取了詹天河的印章,并用特殊的身份向五军下级单位递交了战斗演习的申请。而且让人潜伏在洛京。他是那晚袭击的罪魁祸首。理由是他的弟弟在北境做边贸,因为哄抬物价被崇龙办了,又去南疆走私麻古,结果被玉龙乱枪打死。”
沈崇龙连忙问道:
“这个理由很牵强,确有其人么?”
聂重国点点头。
沈崇龙眼角微微抖动,聂玉龙下意识地咬着手指。
詹天河这家伙真有手段啊,不容小觑。
张俊跟着沈崇龙这么久,第一次见沈崇龙这副样子。他十分不解,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上前一步小声问道:
“这也不稀奇吧,也许是巧合。”
沈崇龙抬手打断他的话,然后分析道:
“这绝对不是巧合,我感觉这个人所谓的弟弟,在五军中都有接触,最后才是死在大姐手里。如果我没猜错,他跟子龙和老四那里也有摩擦。”
张俊吃了一惊,望向聂重国,聂重国微微颔首。
“没错,他这个弟弟在九年前先是在南岭搞军火交易,被少龙端了。但是他没有直接出手,一时间没办法拿他怎么样。之后才去的北境,然后是西川。在西川放高利贷,也让他跑了。最后才是去的南疆。如果不是玉龙的匪气,直接把他突突了,这家伙现在估计还活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