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牛知州气恼了,一心想抓顺来的孙掌柜的问罪。哪成想,孙掌柜子早就有防备,还没等被捂了嘴拿下,就把赵立是东家的事儿嚷嚷出来了。
他身为掌柜子,手里可有不少能指认赵立是东家跟幕后指使的证据。
铁证跟前,大伙儿可不就满心愤慨的连着赵府一道围了?
虽说牛知州派人来了,可说到底,他私心里也是为着保下赵立这个大外甥。他只琢磨着,只要他快一步,在人之前给孙掌柜的定了罪名,那就牵扯不到赵立头上。
至于孙掌柜子会不会再闹出事端,他倒是不怕的,左右到时候他用用手段,不怕孙掌柜子不低头。
可他全算万算都没想到,早在赵立气急败坏的要孙掌柜用林家作坊玫瑰水作假的时候。人精似得孙掌柜,已经开始准备后路了。
现在牛知州是鞭长莫及,而他派来的两个衙役又怎是满腹愤怒的商户跟各家老爷下人的对手?
所以,最后这场险些演变为全武行的事端,终是被县令带着衙役阻止了。
至于牛知州的人,虽然来了,却没能顺利的把孙掌柜的带走,更别提说为赵立解围。
一来他们二人在骚乱中受了伤,二来更是身单力薄没法在这么多愤怒的百姓中把人带走,最后迫不得已只能把闹事的跟孙掌柜先带回了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