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铅笔画完精稿,用新买的棕色勾线笔浅勾一下,怪丝滑这个勾线笔爱了作为一个对自己家乡怀有强烈刻板印象的人,天津人来香港打拼后来又闯荡纽约的设定非常不能说服我,就算为了形成南北方的对比,选择山东东北都比天津可信些(?英文片名很怪却也很巧:“同志”不是革命伙伴,而是自由市场梦的共享者;“爱情故事”也不是爱情故事,而是在异地异人的相拥取暖. 片中没有香港人,没有大陆人也没有纽约人,只有一群在身份和生存的夹缝里挣扎的人. 某种程度上邓丽君本人的经历也使她极适合成为这个故事的歌唱者,她也是在多个文化间漂泊,并在多个文化间昌盛直至死亡的人. 但还是那句话,我希望所有浪漫喜剧的最后五分钟都不要发生,我希望他们在时代广场永远迷失方向,他们的移民身份永远悬而未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