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暗中关注着九班，”柯慕寒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他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反而带着几分诚恳道，“她做的很好，比我要好很多。”
叶芷柠眸光微微闪动。
怪不得柯慕寒离开那么久，九班的同学还对他念念不忘。
他的确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要不也不会离开之后，还关注九班的那些同学。
不过，这样的人，怎么会加入这种小混混才加入的组织？
“你为什么会跟他们混在一起？”叶芷柠微微皱眉，“我想你应该不是那种，因为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所以就黑化了，自暴自弃的混黑道什么的吧？如果不是，那么……还有一种可能，你是故意加入他们的，你是卧底？”
叶芷柠平静的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她几乎可以肯定，柯慕寒绝对会是第二种情况。
柯慕寒沉默了一阵，他这才开口道，“不管我是自暴自弃，还是做卧底，都不是重点。你放我走，我告诉你这里的情报。我知道的情报，是这些人都不知道的。还有，你放心，如果你放了我，我只是侥幸脱险，并没有跟你们谈过任何事情，更加不知道你的身份。”
叶芷柠微一沉吟，柯慕寒的意思她明白。
他这么说，反而让她更加确定，柯慕寒应该是故意潜伏的。
如果抓住柯慕寒，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既然柯慕寒愿意保密，放了她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