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长得跟个明星似的，身材又好得没话说，床上功夫也格外迅猛，功夫也很厉害，各方面都很不错。
但唯独有一点，人品不行，这就是最重要的一点。
顾千帆总觉得旁边有一道视线时不时的看着自己。
“你要是想看我就光明正大地看，毕竟我们是合法夫妻。”
林书至哼了一声，颇为不屑的收回目光，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尴尬。
“我只是有些奇怪，明明你有那么多优点，怎么看起来就是这么惹人讨厌呢？”
“当然我想了一想，可能根本原因就是因为你人品不好。”
“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顾千帆安静的听着林书至对自己的批判，随后侧目，一本正经的看着她。
“对，林小姐，我也从来没有标榜过自己是什么好人吧。”
说这话时顾千帆也没有开玩笑，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所谓的好人。
倘若他是什么纯良之人，恐怕早就死在了海外，或许更早，死在燕京。
林书至本以为他会生气反驳，那她也有准备好的说辞去讥讽他。
可是没想到人家却承认了，直接把准备好的话咽了回去。
直直盯着顾千帆好一会。
“你无药可救了你。”
“多谢夸奖。”
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凝结，一直到公司，林书至都没有再和顾千帆说一句话。
她在前面走，顾千帆就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大致也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