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乔治说,“他们就是这样弄的。你看到斯利姆的时候,他在牲口棚里干什么?”
“斯利姆?”
“没错,你在牲口棚里看到他,他告诉你不要老摸那些狗崽。”
“哦,是的。他拿着一罐油和一把刷子。我不知道要干吗。”
乔治继续说:“你还记得安迪·库什曼吗,伦尼?上过学的那个?”
“就是他老婆以前老给孩子做热乎乎的糕子的那个?”伦尼问。
“是的,就是他。若跟吃相关,你什么都记得。”乔治仔细查看那手牌。他把一张A放在得分的那一摞上,然后又在上面放上两张、三张、四张方块。“正是因为一个女人,安迪此时此刻就在圣昆廷[3]呢,”乔治说。
伦尼用手指敲了敲桌子。“乔治?”
“嗯?”
“乔治,我们要多久才能得到那一小块地,过上美美的生活,还有兔子?”
“我不知道,”乔治说,“我们要一起挣笔大钱。我知道有个小地方,可以便宜买下,可他们不会白送的。”
老坎迪慢慢转过身,两眼睁大,小心谨慎地望着乔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