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没办法做到和以前一样了。
他以为认定的事情会一辈子不改变，可是真的改变只在一瞬间。
或许可以欺骗所有人，可无法欺骗自己。
一个人接受了自己的自私，承认了自己的卑劣，就没有什么道德可以自我束缚了。
当年颜星月沾沾自喜于贺承乾为了她可以不顾颜星凉的意愿随意打发折辱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有一天贺承乾也许因为其他的人或者事也会对她渐行渐远。
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房间里一片安静，郑观远先起身出去了，他总觉得贺承乾变了。
以前面对颜星月还能从他身上见到少年时的影子，可是现在他已经在拒绝谈论关于颜星月的事情了。
转变的如此突然，贺承乾似乎已经调整好了新的模式，可颜星月还活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
郑观远心里沉甸甸的回到会场，径直走到了颜星凉的身边坐下，附近的几个人都识趣的走开了。
“你和贺承乾说了什么？”
“你是在询问还是想审问？”
郑观远平复了片刻，重新开口道：“抱歉，刚刚失礼了，我只是……”
“你是为了什么和我没关系，我没义务接受你没什么诚意的道歉。”
郑观远很少被人这样扫面子，一时间什么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