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院子,的确是一副萧条景象。再看书生身上的衣衫,也都已经洗的发白,依稀还有两块补丁。书生也俊秀,典型古代的白面书生。
“你是李家村的人,为何姓郑?”单一诺又问,“你家就你一人吗?”
“郑某爹爹是上门女婿,爹十年前因水灾而死,娘几年前因病而去。家中只剩下郑某一人,如果你们不是要取郑某性命,便住下吧!”
祁玉和单一诺对视一眼,总觉得面前书生的行为有些不合常理。
原本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单一诺是心直口快的人,可醒来以后经历了和老谋深算的丞相对峙,被深藏不露的谭宗晋所伤。
她最近这些日子想明白一件事,乱葬岗如果不是胥天翔先钳制住自己,谭宗晋肯定会一掌要了她的小命。如果不是顾忌胥天翔,就凭单一诺不假思索无凭无据的质问丞相,丞相也不会放过她吧!
今日她如此谨慎,也是怕会因为鲁莽而再次被打个措手不及。
“你如此惜命,留我们住下就不怕我们会在你不备之时要了你的命吗?”祁玉缓缓走到石桌前坐下说。
书生轻笑一声,“郑某乃是一介书生,大侠你手持长剑,身强体健,想要郑某的性命还用等到郑某不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