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冰冷，顾静怡也不知怎么，身体忍不住抖了几下。
“你敢！杀人……是犯法的。”她硬着头皮，撑住自己最后一丝面子。
“还记得，那天，顾成康什么样吗？”她压低了声音，凑近了些，话音刚落，顾清欢就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
突如其来的呼吸困难让她涨红了脸，恐惧扑面而来，她这才真的怕了。
“顾清欢，你……你疯了吗？”
“怕了？很好！怕的话，那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
顾清欢也是刚好想起，懒得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
“你……你要知道什么？”这下，顾静怡老实多了。
“四年前那场大火，怎么回事？说实话！不然，我真不敢保证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手。”
顾静怡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看顾清欢眼神冷漠，隐隐透着杀意，她什么歪心思都不敢有了。她还没有和欧阳浩结婚，孩子都还没生下来，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了！
但是……
在那一瞬间，顾静怡有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