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遥下意识看了申屠默一眼，他还是那副表情，从头到尾就没有改变过，那就是，没表情。
秦芳芳深吸一口气，现在麻药药效还在，暂时还不会感觉到痛苦，所以，也还有那么点愿意开口说话的意思。
她道：“我……想不起来了，那人从背后……我也不知道具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是一下子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
“所以，她们说给你救治，还说你开口说了凶手的名字，也都是家得乐？”四先生指着宫无遥和毕洛。
秦芳芳的目光也落在两人身上，摇摇头：“我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要这样说，但我确定，不是珺恬，她不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事情。”
“好了，我看芳芳的精神不太好，先休息一下吧。”老爷子站了起来，连看都不看宫无遥和毕洛一眼。
这不悦的表情，恐怕是已经认定，两个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一行人从病房离开，两个小护士守着秦芳芳，里头一下子就安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