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威胁船家。
船家哪里见过这场景?
这艘大船的主人,乃是江西盐税提举司的一名员外郎,平日里也是横着走,今天居然碰到了硬茬子,吓傻了,连忙给他们赔礼。
官船上的人,根本不理睬船家。
“......我家老爷是皇帝陛下的舅父,我们家大姑娘是太子殿下的义妹。你们放肆!”侍从怒吼。
众人更加不搭理。
官船依旧缓缓驶离,似没听到这番叫嚣般。
而此时,官船的底部,被划破了一道口子,有血渗出来。
许晋北额角冒汗。
他咬紧了牙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先别逞强,我去叫大夫过来。”许清河见他疼痛难忍,连忙道。
他转身,飞奔下楼。
许晋笙紧随其后。
兄弟俩气喘吁吁到了医馆,医者诊治了之后,道:“无碍,伤口并非刀刃所伤,而是被尖锐石块划伤。”
许晋北脸色惨白。
“那怎么办?”许清河问。
“简单,包扎一下就可以。”医者道,然后取来药箱。
“多谢。”许晋北虚弱道。
许清河帮忙包扎。
伤口很浅,不影响走路。
兄弟俩搀扶了他。
他们回到了大宅子里,让他躺下。
丫鬟打水进来,伺候他洗漱了。
许清河则去看了弟弟。
弟弟已经醒了,靠在床头,正和阿良聊天,神态温和。
许清河知道他的毛病,故而没多管闲事。
翌日一早,他们又继续赶路了。
途中,遇到了两拨劫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