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世界上哪有后悔药呢？
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十一楼。
慕夏跟司徒海在会议室里足足等了快半个小时还没等到夜氏集团的人。
中间倒是有工作人员进来给他们加了一次水，但是他问工作人员人怎么还没来，那人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所以等到后面，司徒海越想越慌。
该不会夜氏集团的人查到慕夏是从乡下来的，忽然又后悔了，觉得她不配当这个形象代言人吧？
司徒海急得直接站了起来。
他们字都签了，就差今天盖一个夜氏集团的章，代言人这件事就盖棺论定了，怎么能在这时候失去这份合作呢？
司徒海看慕夏的眼神顿时没了之前的光，怎么看慕夏怎么觉得没出息。
“你学历是什么？高中有毕业吗？”司徒海冷冷地问。
慕夏正要编一个，会议室的门忽然被人推进来。
两个人同时朝门口看去，只见以夜司爵为首，十多个夜氏集团高层走了进来。
很多人都是商业圈赫赫有名的大佬，司徒海的眼睛都直了。
但同时，他心里也更慌了。
“夜、夜少……”司徒海磕磕巴巴地开口道：“是、是不是你觉得我女儿学历低，所以不要她？我可以找人帮她进修的。这孩子虽然脑子不好使，性子怯，但是包装一下，我觉得我们的合作还是可以谈一谈的。报酬方面，我们都可以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