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已经做好跟李总掰扯两小时的准备了，结果压根儿就用不上。
“卓总对你的评价很高，我想他都推荐的人，我可以先相信一下。”李总解释了一句。
姜暖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要是这次出了任何生意上的岔子，那下次再想要合作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姜暖微微眯眼，低笑出声，“我姜暖向来都不是个会让别人失望的人。”
没聊多久，姜暖就拎着合同出门了，事情顺利到要不是合同是她自己拟的，她都要觉得事情有诈了。
她刚开车离开，后脚就跟来一辆车停在房门口，傅司言带着楚离出来，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远去的那辆车，眉头紧皱起来。
“爷？”楚离低唤了声。
傅司言收回了眼神，“没什么。”
他只是觉得刚才那道背影看着很眼熟而已，或许他曾在什么地方看见过。
屋子里，李静还有些疑惑不解呢，“爸，你平时签合同也没这么爽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