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像发了疯,不慎伤了上前劝架的甄太尉。”
温蕴一惊:“可严重?”
洛少渊安抚的摇摇头:“只伤了外皮,不过世伯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与群臣求皇帝赐罪成王。”
“皇帝无法,只能同意了封侯与我。”
“却以惩罚为由,把成王打发到边关作为副官跟在我父亲身边。”
“说的是体验行兵打仗的艰难,实则最终目的是想要夺权回去。”
他的目光因为说到此事而变得有些阴沉,温蕴伸手替他抚平眉间的皱纹,手却被洛少渊的大掌握住。
“我没事,不过是提前知道了皇帝的打算,也好为自家谋一个生机出来。”
温蕴定定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洛少渊既然说出这个话,想来已经对皇族失去了信任。
她道:“此事还要和你父亲有个明确的商议,虽然行的直坐得正,却也算不到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的算计。”
这个道理洛少渊懂得,他细细抚摸着掌心的小手,整个人都柔和的紧,他朝着地面直直躺了下去,声音带着些无奈:“只是父亲现在未必还看得透,他替夜国效力了一辈子,哪里是能说放下就放下的?”
温蕴也知道,前世洛氏那般艰难,也恪守门庭。
皇帝的一声令下,连那个才十岁出头的洛家五子亦毫不犹豫披甲上阵。
她心中凄凄,却听得洛少渊话锋一转,道:“不过我叔父倒是看得比较透,想来有他的劝说,我父亲也会回转。”